2007年11月28日星期三

首创制作——《遗憾之情》

下列就是我当时用了3到4天篇写的一篇故事,名“遗憾之情”,2742字。在为这篇故事选择一个标题时,真是令老师和我当场伤了脑筋。乱七八糟的标题一一“出列”,例如:“迟来的……”等。终于,在考量故事的结尾时,才选择“遗憾之情”。

林华和桂娘原本是“清梅村”出了名的一对恩爱夫妻。自从他们的女儿,林秀宁,呱呱坠地后,两人的生活便起了变化。

也不晓得为了什么,勤奋工作的林华逐渐染上赌博的恶习。不久,林华变得脾气暴躁,整天责备桂娘母女害他输钱。这也就算了,林华有时甚至想把桂娘母女赶出家门。村子里的邻居不忍心看到他们母女俩继续受苦,便好心让她们俩到他们的家先过夜。但是,脾气倔强的桂娘却认为林华只是在耍耍脾气罢了,所以一味默默地让林华为所欲为。

林华渐渐地对他们俩使出暴力。晚上不时传来令人感到辛酸的挣扎声、哭声或者砸东西声。桂娘为了保护年幼的秀宁,常常被林华打得遍体鳞伤。

桂娘为了给秀宁一个健康成长的生活环境,便下定决心,离开“清梅村”。桂娘背起年幼的秀宁,拿起包袱,走向破烂的木门离去了。此时,老天下起倾盆大雨,或许老天是为她们母女俩掉下的同情泪。寒风的吹声宛如母亲心中的哭泣声;令人顿时感到辛酸。

离开了“清梅村”的两母女就像小船失去了方向,不晓得该何去何从。桂娘在村外也没有任何亲戚朋友,所以只能呆在破旧的寺庙。

自从桂娘离开“清梅村”,她似乎每日以泪洗脸。桂娘的苦,究竟谁晓得啊!为了让秀宁能在良好的环境中成长,桂娘不惜任何代价,走遍了大街小巷,希望有哪些好人家能够收留他。桂娘的要求不多,只希望秀宁能够找户好人家后,能够有书念、有屋顶为她遮风挡雨就行了。虽然桂娘不希望把希望交给别人寄养,但她也是逼不得已。桂娘暗地里希望秀宁长大后能够谅解她所作的一切。 走着走着,桂娘经过一家戏馆,名为“凤香园”。桂娘走上前看,决定把秀宁弃在“凤香园”的门口。桂娘依依不舍地把秀宁放在门口。临走前,桂娘再次抱起秀宁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此时,桂娘的眼泪已姗姗落下了,那母女分离痛苦的泪水此刻滴在秀宁的脸颊。桂娘的双脚渐渐把她和秀宁的距离拉开了,但那已湿润的双眼却无法离开秀宁的踪影。桂娘希望老天能够原谅她所做出狠心的举动。泣不成声的她最终离开了那伤心地。

由于桂娘离开了她,秀宁因陌生的环境而放声大哭。可怜的哭声传进了“凤香园”正在练戏的潘玉娜耳里,大家俗称潘玉娜为娜姐的她好奇走向门外去。

“咦?是哪家人把孩子弃放在这里?”娜姐自言自语地说。

娜姐赶忙把孩子抱进去,再仔细及检查这孩子是否有遗留一些字条。可惜的是,桂娘并没有在秀宁身上交代任何事情。所以娜姐也就无法知道孩子的来历。

此时,另一唱戏兼负责人——关云走过来了。大家俗称关云为云姐原本要和娜姐讨论剧本的剧情,但却看到娜姐正哄着哭闹的孩子。

“咦,你哪弄来个孩子?我正要找你讨论剧本的详细剧情。我们接下来剧情里的某个角色需要找个孩子来充当。谁料,我一来就看见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然,我们就用她来充当咯!这就省掉我们俩的麻烦。”云姐对娜姐说道。

“不行!我刚在门口外听到这孩子的哭声,所以我就把她抱进来。我们俩又不晓得这孩子的来历,万一她的父母来找她,我们该怎么向他们交代呢?”娜姐反问云姐。

“好吧,那我们在等多几天,看是否这可怜的孩子的父母回来接她吗?”云姐失望地说。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云姐的耐心也渐渐失去了。

“哎呀!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了!我想,这孩子的父母应该是抛弃她了,否则怎么那么久的时间都还未来接她?”云姐很美耐心地对娜姐说。

“与其这样白等下去,不如我们领养她。之后咱再教她唱戏,岂不是更好吗?”云姐提供个建议让娜姐考虑。

“好啊!那……,我们必须给她取个名。”

“那,就叫她——湘绫!”

时间一晃,十七年的岁月眨眼就过去了。湘绫已成为“凤香园”最出色的戏子了。娜姐和云姐果然没有白疼和白教湘绫。

有一次,当娜姐、云姐和湘绫在一起吃饭时,湘绫突然问道:“娜姐和云姐,怎么一直以来都没听说过你们提起我的身世呢?”这道简单的问题竟然让娜姐和云姐的喉咙堵住了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有人敲了“凤香园”的门。湘绫立刻放下饭碗和筷子,快步走向门去。湘绫把门一开,看见一位白头发、衣衫破旧的老妇驼着背站在门口。老妇看起来约六十岁。湘绫打量了老妇一会儿,便叫娜姐过来。

“有什么事吗?”娜姐问老妇。

“是……是这样的……的,十七年前,我曾到这里把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女孩弃放在“凤香园”的门口。不晓得你们当年是否还记得这件事吗?”老妇慢慢地说。

虽然娜姐晓得十七年前曾有个女孩被弃在这里,而她就是湘绫。但娜姐却无法出个决定——是否该说出来呢?见到这样的状况,娜姐立刻带湘绫到楼上练戏。

“老人家,你要找人,我可以协助你。但我可否知道你为何要找这个人呢?”

“这几天突然发现自己患了重病,无法医治了。因此活着的日子也不多了,就希望自己是否能够在这里看到我当年弃放在这里的女儿,好让我能无怨无悔地离开……”

“原来是这样,好!我帮你找。”

娜姐便上楼与云姐讨论一番。云姐听完老妇的来历,深感同情。娜姐于是一五一十地把老妇的来历和十七年前的事长话短说地告诉湘绫。

“湘绫,你说我这几年都没提起你的身世来,现在我就告诉你,”娜姐对湘绫说。

湘绫仔细地听娜姐娓娓道未。

“十七年前,我是从门外把你抱回来的。当时的你无名无姓,我们才给你取名为“湘绫”。我相信,楼下那位老妇就是你亲生母亲。老妇随后向我形容十七年前弃放在门外那女孩的一切都你吻合,”娜姐不慌不忙地对湘绫诉说。

湘绫听后,吓得退了两步。

“去啊,湘绫。别让你的母亲,”云姐劝湘绫下楼与母亲相会。

湘绫半信半疑地缓慢走下楼去。此时的湘绫心里十分负责;非笔墨能够形容。那家和云姐也跟随下楼。

“老妇,这位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娜姐向老妇介绍。

“是……是吗?”老妇既开心又欣慰。“她真的是我的亲生女儿?”老妇的眼泪不禁掉了下来。

老妇擦掉眼泪,说道:“这就行了……我能够见到她就行了。我不要求她认回我这狠心的母亲……”说完,老妇向门缓慢地走去。

数日后,湘绫决定去拜访母亲。她便到处询问路人有关母亲的住址。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母亲的住址很顺利地被湘绫打听到。湘绫便随着住址找了很久,终于被她找到了。

湘绫站在破旧的木屋外,心情起伏不定,迟迟不敢进去。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湘绫鼓起勇气把木门推开,发现屋里没人,但却发现桌上摆着两个灵位。湘绫仔细一看,发现灵位竟然摆着母亲的遗照,以及刻着“林门桂娘之位”。她再仔细看旁边的一封信,才赫然发现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和自己本名原来是“林秀宁”。除了湘绫亲生母亲的灵位,旁边也摆放亲生父亲的灵位。湘绫虽然不了解为何母亲当年会做出这么狠心的举动,但她相信母亲是有自己的理由才会这么做。因此,湘绫并不会责怪母亲的所作所为。湘绫为自己数日后才拜访母亲而感到遗憾。相信湘绫再也无法拥有任何机会在称呼一声“母亲”了。

对此,湘绫便在双亲的灵位前落下遗憾的泪水。或许这是湘绫的母亲在冥冥之中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在这木屋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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